我低头看着键盘,我偷偷在办公室听蔡琴,我今天去食堂小卖部买笔,我每天晚上九点半回寝室。
我很久很久没有看小说,我最近发现我专业知识越来越差,我今天又下了一本pdf。
我按下回车是因为这样很快就三行变成五行,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在写日记。我知道我现在就是在听歌,现在放的是追梦人。
我好久没有打球,其实我最喜欢的不是篮球是足球,其实我好想去踢球,其实我们学校没有足球场。
其实我们学校没有操场。
我突然觉得打dota的我也不是打dota的我了。我其实没有文化,我发现高中毕业之后我就越来越没文化。
我现在词汇匮乏,知识残缺,我好久没有看到早上七点的太阳。
arco是个什么歌手,我发现我其实很适合听儿歌。
我好想现在就发一百篇论文,我好想把我下的每一本文献都读通,我好想把英文融入我的血液里,我好想看文献看的快一点,我不想像一个没有鞋的哥布林就好像伯纳乌大雪中滚不动的团队之星,就好像手枪中冲出的子弹摇晃在沼泽深处那些从来就没有见过。。。
一个星期之后。
我清理电脑点开一个没有标题的文本文档
想了很久 都不知道要给这个影评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结果 脑海中就跳出了这两个字:兄弟
忽然间 往事就如同脱缰的野马 在脑海中肆意奔跑
“兄弟”
那时候上初中,从小被家里当男孩子养的我,一头碎发,被身边的男生朋友亲切的称呼:兄弟~~~勾肩搭背,天天厮混在一起,那时候,对于性别的差异在我脑海里模糊的如一团氤氲。以至于有个好兄弟送我贺卡,说喜欢我的时候,我还诧异的问他:你怎么可以喜欢自己的哥们呢?
帮我的兄弟追女孩,学他们吹口哨,一起翘课、流浪 他们教我打篮球,给我听beyond的歌
记得有年春晚 朴树在舞台上静静的唱着《白桦林》 于是这首歌 朴树漫不经心唱歌的样子便成了大家争相模仿的对象 我的一个兄弟 留着文艺的长发 女孩们总是喜欢和他说话 他也总是毫无愧疚感的拒绝着一个又一个的
看过《扫毒》,我联想到的是《致青春》。这可不是说陈木胜拍得像一部导演处女作。事实上,爆炸陈一扫《全城戒备》的智商蹂躏和《新少林寺》的煽情泛滥,以《扫毒》重现了他在上个世纪就运用到纯熟喜人的动作片技巧。尤其是前一个小时,兼有港产警匪的狂暴质感和促人屏息的节奏,以及谍战片层峦叠嶂的逆转花招,一气呵成,相当过瘾。笔者之所以品出《致青春》的味道,全由于结构。一小时的好戏后,五年之隔,展开另一段叙述,不似前半截渐次升级后的一瞬爆发,变得零碎,片段化,情绪跌跌宕宕,仿佛是一部不同的电影。
而严格来说,三位警校好基友确实从头到尾一直在“致青春”。每逢碰头,就缅怀一下“那些年,我们一起……”,不是“我拿你们当亲兄弟”,就是“踢球时揍人好爽”,保留曲目是秋官老歌的现场KTV,拿来巩固同袍情义也好,反目成仇、怒气值满槽时用作嘲讽也好,搞到不通粤语的观众都能哼起来为止,感染力胜过《同一首歌》。
片长超过两个小时,胜在脉络清晰,并不觉冗长。这故事就像一条被拧过晒干的毛巾,到处都能轻易补充些支线进去,感情复弥
虽然最近几年,香港人对大陆客有些看法,但依然阻止不了大陆人对香港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除了香港是富贵儿子以外,也包含着对香港文化,尤其是电影文化的接受与喜爱。尤其是在刚开放的那十几年,正好也碰上香港电影的新浪潮,也刚好碰上录像带大张旗鼓的进入内地市场,昏暗的放映间里,或是发哥,或是华仔,当然偶尔也有李丽珍,丰富了大陆人的生活。
这种丰富,也使得大陆人对港片有了特殊的情感,只要片子还不错,尤其是有点枪战戏,再来两帅哥,配一些老戏骨,镜头前一个特写,一支烟,甚至一只牙签,都能从大陆人的腰包中掏出不少的票房。
从吴宇森的《英雄本色》开始,暴力美学、城市英雄主义的港片兴起,这种脱胎于传统江湖,扎根在现代化都市的英雄情结/情节,甚至于有些悲观论调的影片,在每个时期都会有放映。
尤其是好汉三个帮的模式,在写此文之前,我回忆了一下好莱坞的一些影片,发现“两人成团”,或多人成团的模式较为普遍,很容易理解,两个人叫对手戏互碰,一堆人叫饕餮盛宴,总有一款能吸引到观众。而港片近几年却热衷于三个人的模式
毒品的威力不仅使吸毒者变得疯狂,还会让他们有了轻生,杀人的念头。在影片中扫毒组到夜店搜查,捉获毒贩,夜店里的人都在明目张胆地交易着毒品。期间一位女警看到一位女青年在往嘴里大量地倒入毒品,女警想去阻止她,但那位女青年却因为吸毒过量把玻璃杯打碎,把玻璃碎片滑过女警脖子的大动脉,顺间血流不止,最后因为失血过多女警抢救无效,最终身亡(今天是她休完产假第一天上班,家里还有一位嚎嚎大哭的小宝宝等她回家照顾呢!)……
《扫毒》影院里有哭有笑,大家的泪点和笑点好一致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xiaomishouhou.com/a/184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