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在改编薄伽丘的《十日谈》时对原著的忠实度,一直有很多的争论。帕索里尼重构了薄伽丘原本设定的框架,并改变了被选出来的十个故事。这引起了文学和电影评论家的不满,尽管他们深知,没有文学作品可以在屏幕上得到完美的复现。
帕索里尼并不想重现薄伽丘笔下人物所处的中世纪,而是想借用《十日谈》中的故事来隐晦地评论当代的意大利社会。他拆解了以资产阶级的brigata(意大利语,意为“团体”,指原作中十个讲述故事的人物)为核心的叙事框架
只谈一点,最后画家那一句“在梦更为美丽时,为什么要创作艺术作品呢?”非常可以展开来想。
如果说但丁以前的文艺作品是将人性真善美光辉以宗教形式展现的集中表达(高梦),那么在上帝死后,艺术作品的出路在哪,何去何从?
在《神曲》天堂篇中,稀少而遥远的至福境界也可能成为写作伟大诗作的材料……它属于我称之为高梦的世界,而现代世界只能做低梦,如波德莱尔以来的“负能量”:《恶之花》、《巴黎的忧郁》等。
当信仰破灭,生存的荒漠感、颓废与虛无、现实的无稽越来越多地被展现
《十日谈》是从原著里选了十个故事,一个接一个下去。名著里的故事我就不再赘述,为什么选这些故事而不是其他故事,个人感觉完全是个与电影无干的问题,又不是根据金庸古龙拍电视剧。于是我们直接进入电影好了。故事背景在中世纪的意大利,无论是当时人们的服装、建筑以至风情,我都感觉相当逼真。其实我们可以把这部片子完全当作是《十日谈》的电影版而不去考虑它是什么Pasolini作品去看,因为Pasolini很大程度上目的似乎正在于此。
现代的社会,我们每天披着文明的外衣在四处游荡,固然可以称之为文明化的成果,然而我们一再地为自己的伪善所包装,以至于我们开始用伪善去包装别人,在被规训中开始新一轮的规训。我们在隆隆的机车声中出生,又在繁华无尽的车间里和广大阶级弟兄生产着下一代公民。我们将各种各样的禁忌用只有自己人才听得懂的切口不断反复,故意误读这样那样的文句,让空气里充满暧昧的情绪,不断地大口呼吸,面露瘾君子满意的笑。然而总会有少数人希望突破,希望回到原始的单纯,于是他们回溯到生命原初的力,希望借此将现在的秩序弄出个缺口
中世纪的欧洲,和今世今日的cultivated european想去甚远,可以给崇洋者看看,呵呵,强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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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in MacCabe / 文
歧义学 / 译
当帕索里尼决心将薄伽丘的《十日谈》进行改编时,很明显,他的政治/意识形态之路已经走到尽头。此前的三部作品中的其中两部:《定理》(Teorema 1968)、《猪圈》(Porcile 1969),对资产阶级的刻画已经远远超过任何精神或意识形态救赎的层面。左派们确信全球性革命迫在眉睫,帕索里尼发现学生运动与资产阶级一样根深蒂固,他从中看不到一点希望。他曾说过,如果他不得不在中产阶级学生与工人阶级警察的街头火拼中选择支持其中的一方
三周前从图书馆拿的这些DVD到现在还没有两张没有看完,有一张是
Filmmovement出品,黑白片,看着严肃,就先扔在一边了。另一张
看上去是“外语片”,前些日子借给同事,反馈是“恶心”。难道是A
片?
米高梅出品,看了一会我觉得不对,情节像是《十日谈》啊,比如修
女们豢养装聋哑的青年什么的,导演显然是大师,动静有制,笑里藏
刀,又拿过盒子一看,导演赫然拼出帕索利尼的读音,看题目却不懂:
《Decameron》。
一直看到晚上12点多,第二天起来查字典,原来《Decameron》正
是《十日谈》,不由得惭愧自己孤陋寡闻,这是我看帕索利尼的第一
部片子,看上去却是先前偏见了,他老人家确有独步江湖的一套,可
能主要是别人吹得太狠了,所以一直无心拜访,失敬。
同事说的恶心大概是指片中出现的大量正面裸露,比较有趣的是第六
个故事,大姑娘说屋里太热,要到凉台上睡觉,顺便抓夜莺。父母同
意, 第二天她老爹上凉台一看,大姑娘和大小伙子真理一样赤裸裸熟
睡着,一手抓着大小伙子的雀儿。老头急急下楼找老太:闺女真抓到
鸟了!第八个故事说神父对农夫说
“十日谈”经典爱情片 后新现实主义时代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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