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里看的。不会有人打扰的日子。也并非是刻意。起初还带着一点刻薄。太多盛誉之下的东西是不足信的。
电影前五分钟,我就知道我会喜欢的。风景太开阔,云朵太优雅,牛仔的衬衫很蓝。有景可选的故事,都是幸运的,这部电影的主题语就给出了一个封闭的世外桃源,20年间,始终山清水秀,荒凉的空气里色彩丰富又纯净。几千只羊和两个人,那么寂寥;整整一座山,那么辽阔,却只有一顶帐篷,那么逼仄——好像前者是给一生的回忆用的宇宙,后者是给激情和孤独用的小宇宙。
封闭的环境大抵是滋生爱情的最好催化剂。都是不得不的事情。陪伴,话语,抚摸,取暖,留恋。
不得不分开的结局大抵是令爱情长久的最好手段。不晓得何时再见,人才会懂得纪念。懂得什么是念念不忘。
从4年一次的约会、到每个月的约会,大抵是拖延爱情的最优悲情。到最后,成为平淡人生中惟一的坚持,似乎活着就是为了捱到那个日子。
也没什么比死亡更狭隘的放弃了。这成全了Ennis。也成全了Jack。
想到和一个人相爱,思念,会可能绵延20年,会可能无望而执着地等待4年一次的狂乱释放。。
“他所知道的情况与他试图相信的事物之间有些许开放的空间,而他却无能为力,何况,既然填补不了就得咬牙隐忍。”
安妮普鲁的这个小说结尾同整篇小说的风格一样压抑而生猛,如同冰层覆盖烈火,透过冰冷克制的文字去触摸炽热的情感,读罢叫人难以释怀。小说带有鲜明的地理烙印,使人感到尽管其人其事发生在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时空但却真实可寻。在形式上其似乎贴近极简主义,散文体的笔法也使得对人物心理和情感的描摹较自由,这对于影像化来说是绝佳的条件。加之李安一贯的细腻
很久以前就了解了断背山的结局和大概情节。最近终于静下心来好好看了全片,发现这两个小时真的花得很值得。后来我还去补了原著,90年代出版的那本小书,封面橙色的夕阳里有两个牛仔骑马的剪影。原著比想象中短了很多,几乎是一个中篇小说。作者的口气非常平淡疏离,仿佛是在写纪录片梗概,只有主角们的怀俄明方言增加了一些临场感。比起原著,电影增加了非常多的细节,每一个都称得上神来之笔。
没完整看过原片时,我认为Jack是爱得比较多的那一个,而Ennis自始至终都是爱得少的,是被动的。但看过原片之后
某日看完华人导演李安新作《断背山》,心里隐隐觉得不畅,当时不太明白那感觉的内涵,只肯定原因绝非简单地来自同性恋题材本身,当然更不会是因为故事本身的悲剧性。我没多想,生活中有太多感受无法一一探究。事实上,《断背山》行云流水的镜头叙事没有任何斧凿痕迹,当时正佩服李安导演已见大师风范。
一次,读《创世纪》十九章罗得的故事,我突然发现当时的不畅感其实是一个末日警兆。在罗得故事里,两位天使留宿罗得家。当夜“所多玛城里各处的人,连老带少,都来……”(创 19:4)。所多玛人要强暴这两男客,罗得表示愿意交出他两个尚是处女的女儿,换来所多玛人嗤笑和暴力的回答。“耶和华说:‘所多玛和蛾摩拉的罪恶甚重,声闻于我……’”(创 18:20)当 神这样说的时候,我们对“罪恶甚重”没有实际概念,到罗得这段,才给出这“罪恶甚重”可认知的内容。可此时还有些少理解上的困难,因为“连老带少”的暴力场合能见于许多现实情况,而“连老带少”的同性强暴实在缺乏参照,这简直不可思议。即使同性恋历史源远流长
“断背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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