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第九区》是我重新接受异形片的转折,疯狂迷恋异形片的时代是初中,之后就开始拒绝美国式的恶心异形片,因为后来的片子总喜欢搞些满身湿漉漉的怪物,还喜欢喷吐、滴洒一些不明液体,总之感觉很恶心,所以之后高中、大学、工作以后都很据绝异形片,觉得就是两个字:恶心!
不过这个硬着头皮看的《第九区》却让我感觉很亲切很温暖。这观后感纯粹是与我个人经历密切相关。记得初中也就是1995年吧,那个时候我们陕西台有个午夜剧场,一直在放一些科幻和异形片,我总是在全家人熟睡之后一个人看,一点也不觉得恐怖和恶心,甚至有点物我同心的感觉,其中也有一部电影写的是一只机械手臂的故事,看的很过瘾呢。安静的夜里,一个人看完这种震撼人心的片子之后,我总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心存万丈豪气,心里会给片子主人公无尽的支持与肯定!同时,更期待着有外星人或是异形人有一天能来找我,哈哈,初中的少年,有什么不敢想呢。
切入正题!
所谓他人即地狱,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你接受它,它就是亲切的、可爱的,你不接受它
这个导演很聪明,用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假设,把想说的东西全说了,这个题设确实有点俗的哗众取宠,但是内容却严肃的毛骨悚然。
我想如果把里边的虾换成地球另一部分的人,应该会有更好的实际效果。虾的设定欲盖弥彰的让我想到人与人之间的微妙的不道德关系。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条件成熟那个穿梭于DISTRICT9的白人就是我们,就如人会因为小动物的不顺从而加之酷刑,同样是非我的个体,为什么不会是人类。但是就像原癌基因,罪恶的一面只有收到激发才会出现。
同样,每个人都有神圣善良的一面,就如大恶人也会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时候。这个就能接受多了,所以就不说了,人啊。
所以我们都在极山或极恶间徘徊,在现实中,控制在一个我们能够接受的点。这就是人,有罪恶又善良。
有些路是不能回头的,变成异形就是其中之一。
我先想到了这句话,然后再想想,尤其是想到片尾那朵金属制的玫瑰花时,便又想要将这话给抹去了……其实可能确有一条回头路,唯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就好像一切希望都只是过程,唯有在结果不明、目的未知的情况下才能存在;那些能够表现希望存在的电影,它们多半是好的,至少可以让人在允许任意泼洒可能性的联想中回味。
我和Neill Blomkamp并不熟,不知道9区还会有些什么新故事。约翰内斯堡本身是我极为向往的一个城市——我听很多人说南非极乱,黑人的性格极度凶残,但我并没有亲见:告诉我这些的这许多人,他们也并没有亲见,只是还有些没有亲见的人告诉了他们——少量的来源造成了广泛的印象。
那些来源是媒体,就像异形片以及父母、老师、书本、电影和音乐自小告诉我们的那样:外星人多半来者不善,丑恶的多半是邪恶的,陌生人多半不值得信赖,岳父的话多半要听……我们自以为见识太多,哪知我国特色的经验实用主义往往最容易迷蒙我们的双眼。无论是片中主角Wikus,还是座下观看影片的众生
异类与异族——《第九区》中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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