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天晴的午间,阳光不重不浅,伴着凉风,窝在沙发里。大概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看《寻访千利休》。
千利休是茶事界的一个传奇,对侍茶的美感的追求其实已经与茶本身无关,是真正上升到哲学的一种美感,说矫情也不为过,可这种庄重以及自信的对待茶事的态度,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以至于觉得茶具再贵重也是值得的,其中融合的美无价。不明觉厉啊。
如果现在我有一柄千利休制作的茶勺,一定奉为神明,与他的成就无关,与它的价格无关,这是他精神力量的感知和延续,是能够被教化的力量。
千利休
千利休(日本语:千 利休/せんの りきゅう,生于1522年,卒于1591年4月21日。日本战国时代安土桃山时代著名的茶道宗师,人称茶圣。本名田中与四郎,家纹是“独乐”。时人把他与今井宗久、津田宗及合称为“天下三宗匠”。
切腹时遗留辞世之句为:
人生七十 力囲希咄 吾这宝剣 祖佛共杀 提る我得具足の一太刀 今此时ぞ天に抛
意为“人世七十,力图命拙,吾这宝剑,祖佛共杀,提我得具足的一大刀,今在此时才扔给上苍”。
利休侍奉秀吉的10年
影中高丽女子引用白居易的诗句,原整套诗如下:
放言五首·其五——白居易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身漫厌生。
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翻译如下:
泰山不在乎损伤毫发,颜渊不羡慕老聃与彭祖。
松树纵活千年也会腐朽,槿木花开一日也觉荣耀。
人何必眷恋尘世、忧愁去世?何必厌弃自身、厌倦生活?
殊不知生与死都不过是场幻梦,而那梦中人的哀愁与欢乐,也正是所谓的人间情愫。
木槿花是高丽国花,有朝生暮死的说法。樱花是日本国民精神的象征,飘零之际为其最美之时。
日本文化里常见的”绝美“,一如三岛由纪夫笔下清显与川端康成笔下叶子,在其最美之时逝去,是种“转瞬即逝的美感”。而电影里利休帮心爱的女子赴死,便如让高丽女子的美永久停留在那一刻一样——此和他后来制作的漆盒相似,美得凝固,美得宁静,美得清清凉凉。
整个故事以美为伊始,一点点介入政治与人生。或许白居易的感言在而今的我们看来更多像是政客失意,而对高丽女子与千利休来说
因习茶的渊源,观看了电影《寻访千利休》,观习了茶道大师对茶的诠释,记录印象深刻的片段和观后感受,与老师分享。
茶之美学方面,主人公千利休大师崇尚极简之美,并通过他的弟子表达出“极简之美超越了传统”,也有超越生死的力量,美让世界充满了生命。跳回到大师习茶之初,与初恋爱人相遇,也是倾倒于高丽少女的美丽和高贵,为了保护这份美丽,他宁愿与之私奔潜逃,在诗词与香韵的交流后,为了这份美的极致,两人不惜自尽。可是,在少女身亡的最后一刻,男主退缩了
2013佳片有约,寻访千利休:至少,还有这刹那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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